宋千宜：……
“为什么这样说？”
“先来的那个人应该会在你朋友心中的地位比较高吧。”苏念凡觉得自己并不了解宋千宜的那位朋友，所以不太好说，只能含蓄的解释解释。
宋千宜简直想哭，“但是哲神……呸，后到的那个也很好啊。”
尽管她很快便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并火速改正过来，但苏念凡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丝异常。
她蹙了蹙眉，狐疑的看了看宋千宜。
“你哪个朋友？感觉经历很丰富的样子。”
宋千宜一时无言，赶紧糊弄过去，“我们专业的一个人，你不认识。”
苏念凡没继续追问下去，显然兴致也不高。
“算了，不说我朋友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哈，你必须老实回答我。”宋千宜又道。
她本来心就慌，在听苏念凡这番话之后就更慌了。
尽管当事人都说了人心不可测，不能相信表面，但她还是更愿意相信苏念凡不是那种会一边跟人交往一边钓着另一个人的人。
“嗯？”苏念凡看了看一直都显得有些反常的宋千宜。
“你跟JX到底什么关系？”
闻言，苏念凡有些心虚的咬着面前的吸管，不确定宋千宜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怎么了？”她问道。
“你是不是喜欢他？”宋千宜破罐子破摔直接问出声。
苏念凡干咳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