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胖子示意周水，想让周水说句话。周水仔细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和方卓认识己经三年有余了。没发现方卓有任何不良嗜好，也没有什么绯闻。在美女如云的秦阳宾馆，能做到如此的洁身自好也很不容易。另外，方家的产业数以亿计，经济方面是绝没问题的。
周水冲杜胖子使个眼色，两个人一前一后出来，坐到水塘边的青石上。杜胖子点支烟，吸了几口，一直没吭声。还是周水先说话：“我觉得行，这人靠得住。不过咱绢子还小，现在就确立恋爱关系，我感觉是有些早。可话又说回来，方卓老大不小的了，绢子不嫁他，这当然跟咱没关系，可如果打算嫁他，那咱得为他想想。另外，这个年龄的人懂得疼人，知道娇着咱绢子，这也是一利。”
杜胖子点点头：“理是这个理，可咱家的情况你知道——门不当户不对呀。再者说，绢子必竟还小，我怕他只是一时冲动，将来后悔。”
周水点点头说：“这倒是个问题，要不这事咱先压一压，关系先不急着明确，再观察一段时间？”
杜胖子回答说；”好像这事你和马姐事先知道，我这个当爹的反而蒙在鼓里。”
周水笑了，说道：“知道啥呀，就今天下午的事。马姐是过来人，我是正在进行时。一男一女在一起有没有好感，从眼神，动作，都能看出来。”
杜胖子轻叹口气：“既然能看出来，那就表示绢子有这个心了？”
周水点点头：“可以这样理解。若杜绢没有这层心思，小述那些话她早反驳了。”
杜胖子点点头说：“就这样吧，先拖一拖。”
周水回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周水和杜胖子回去。丁姨见周水回来，说道：“还得麻烦你，把小左抱我屋去。”周水抱起小左，还是老姿势。一转身又看见严谨，严谨脸上挂着一种“坏”笑。
周水略低了下头，看看小左，心里忽悠一下。只见小左轻闭着眼，两颊有淡淡的昏红，胸部使劲的靠向周水。周水的身体触摸到了小左心脏的跳动。这女孩子传递了一种嗳昧。
之所以周水以前没有这种感觉，是因为心思没在这上面。是严谨用笑提醒了他——小左用自已肢体动作陈述了她的心事。
周水有些茫然。他三步并做两步，把小左放在丁姨屋里的大床上。
吃完饭，方卓坐了一会儿。杜绢父母并未像他所期待的那样有所表示，但绝对没有流露出厌恶和不安。方卓对这种结果也很满意。
方卓起身告辞，小述也站起来说：“你搭我一段，这地方挺难打车的。”
杜娟动也没动。大家送到门口。周水送到车那。车打着火，方卓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车窗，问周水：“你觉得，能成么？”
周水一笑：“应该没问题。”方卓很是兴奋，冲周水一抱拳，开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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