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一席话,让周水佩服得要死,想当初多少帝王将相求一颗而不可得,周老又是位中医,对药物更有特殊的喜好,尤其是这类大丹,居然能等闲视之,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第二天,周水最先醒来,他打开大门,一眼看见门外停着一台车,是辆黑色奥迪。司机见大门开了,迷迷瞪瞪的下了车,说话还挺客气:“周先生早,我是高书记的司机,来接几位大夫复诊。”
周水笑着说:“您早就来了吧?咋不敲门呢。来,快进来。”
说话白老和周老也都起床了,一听说是接复诊的车,白老先笑了:“这才几个钟头哇,就复诊?来来小伙子,等早点好了,你也吃点,一晚上没睡吧?”
司机一脸苦笑:“书记、市长还不是一样?我还能找个地儿窝一会儿,他们呐,有个座坐坐就不错了。上面一会儿一个电话,谁敢懈怠?那位首长恢复得挺快,早上一睁眼,就急着要见给他治病的医生。这不,我就过来了。”
二老不急,司机也没办法,直到吃完早点,二老加周水才磨磨噌噌地上了车。车到了医院,司机领着直接去了病房。今天早晨老首长已经从急救室搬到了病房里。病房门口站着几个年轻人,他们身穿黑色西装,系着灰领带,一个个高高大大,精壮结实。见周水一行人过来,小伙子们远远的预备上了笑容,客客气气帮忙打开门。
走到门口,大家听到了说话声。尽管膛音低沉,有气无力,但情绪上很是欢快。只听说道:“有俩年轻人,一个执着虎头牌,一个拿着水火棍,穿着古代的妆束,还管我叫什么星主。一个说:差职们来迎候星主,该上路了。一个说:城隍老爷在辖治恭候多时了,不要误了时辰。我就诧异了一一这是搞什么呢?我记得,我是要到北戴河参加一个会的。这是拍戏么?你们要拍就拍好了,到我这儿捣什么乱。当时我就骂他们:你们是哪个摄制组的?叫你们导演来。莫名其妙……。”
周老一行人进来,屋里陪护的人纷纷站起身打招呼,里面有高书记,严副书记,还有首长的儿子——那位木叔叔。
首长的床支起了一半儿,身子呈斜靠的姿势倚在床上。见周老众人进来,首长挣扎着要坐直。周老忙伸手止住,老首长对周老有个恍惚的印象,他问高书记:“这位就是我的主治大夫吧?小高,你介绍一下。”
高书记忙把周老、白老的情况介绍给这位首长,还特意提了一下他们和严副书记的关系,顺带着说了昨晚上严副书记立排众议,坚持使用二老的事。
老首长一脸感慨,说道:“这人一老哇,就没出息了。以前总想,事大莫过生死。若是生死这一关能看淡了,那就天下无大事。现在才知道,不行啊,工作没做好,任务没完成,不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这可不是共chan党人的风格。”
周老笑笑,把首长的腕子扯过来,搭了一个脉,这次快,一分钟的样子,他问首长的儿子:“令尊服过头味药么?”
木老的儿子说:“服了一次,医院代煎的。”
周老没吱声,把脉让给白老。白老诊了一回,跟木老儿子说:“这药里再加三克党参,三碗水煎成一碗,用一半,扔一半儿。”
木老儿子答应着,下去安排药。
老首长拉着白老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说:“我听说了,二位都是中医,还是咱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好啊。对了,那个十年和十五年的说法,还望言明。”
白老把位置让给周老,他笑着对那位老首长说:“这个,还得这位周大夫给您解释。”
周老坐下,他反问老首长一句:“您是更愿意十年呐,还是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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