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紫凝并不怀疑轻烟的话，因为就连她的记忆力，也不甚清楚。
“我知道了。”陌紫凝淡淡地说道，“轻烟，你是什么时候到我身边的？”
“奴婢是十岁的时候，因为家里实在太穷了，奴婢的哥哥又得了病无钱治病，所以奴婢就被卖到将军府当丫头。奴婢当时什么都不会，直接就被分给了大小姐您。后来萧夫人见我机灵，就让人拉拢我，许我好处，把小姐您的一切日常生活全都报告给萧夫人。”
轻烟的声音微微颤抖。
陌紫凝摆摆手：“无妨，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直说便是。”
“嗯。”轻烟点头，又继续说道，“小姐您原来在将军府，虽然没有二小姐那么风光，但是为人却是极好的，对我们这些丫头也都很和善。但是萧夫人……有几次，萧夫人让我故意害小姐，我不肯，她就用我家人的性命要挟我。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家人竟然全都被萧夫人逼着签了卖身契，卖给将军府了。”
轻烟深吸口气，咬咬牙说道：“我害过小姐几次，虽然我表现得很坦然，但实际上我心力很害怕，也不敢下死手……不然的话……可能……”
陌紫凝知道轻烟的意思，“如果你当初下死手的话，恐怕我早就死了。行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不是那种算旧账的人，只要你以后忠心于我，我必然不会亏待你！”
“王妃救我全家出火坑，奴婢愿意以命相报！”轻烟立刻说道。
陌紫凝点点头，“我信你。我现在就是想要问你，关于萧夫人的事情！你可曾知道什么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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