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的女人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岳小夏,万里快死了!他要死啦!
小夏还是没有回答,不过却感觉有根刺直刺入了她的灵魂深处。
他一定会死的!还会死得很痛苦、很惨,他的五臟会被一隻看不见的手撕碎,浑身的皮肤都会被渗出的黑水腐蚀掉,可是又说不出来,就这麼活活疼死!
你闭嘴!
他会死的,很痛苦--很痛苦--很痛苦--水中人像损坏的录音机一样,用怪异的声调重复著这句话,彷彿不会停止,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在小夏心上,让她从心窝一直疼到全身去,不忍再听下去,可又不能不听。
她想掀翻水盆,那样会很痛快,她也不用再听那些刺耳的话,但同时也失去了探寻对方目的的可能。
你到底要怎样?她在那锯齿一样的声音的微小停顿中,大声问。
要你做新娘!
新娘?!
这答案让小夏呆立在当地,没想过这答案会令她如此吃惊和难以置信,想说的话全堵在喉咙裡。这是什麼意思?让她做新娘?谁的新娘?為什麼?
想救他吗?水中人问,声音突然变柔了,充满了诱惑感。
想。
真的吗?
真的。
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吗?
愿意。小夏情不自禁的说出内心的声音。
那麼做新娘!水中人阴沉的笑了起来,做他的新娘!他等了四十年了!
他是谁?
你只要在明天的午夜前穿好嫁衣,黑猫会来接你的。水中人答非所问,喃喃的说道,然后随著水波的晃动,从它的耳侧又伸出一隻苍白的手来。
一瞬间,那手的感觉好像刚才那对白手,把小夏给吓呆了。
邪灵幻化的白手不是被残裂幡给吸去了吗?这又是什麼?难道阮瞻布下的安全网没有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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