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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鐘后,她折腾了半天也没穿好的衣服就顺利的裹在她身体上了,然后是那式样繁复的银饰也佩带好,最后就连那对绣花鞋也有意识一样自动套在了她的脚上。她右脚因為受伤而高高肿起,现在穿上鞋子也没觉得挤脚,一切都完美而合适,好像这嫁衣就是為她準备的,好多年前就等待著这一刻!
她不由自主的迈动步子。走近了铜镜。
铜镜裡,立即出现了一个少数民族新娘的影子,本来就娇柔清秀的五官,在烛火的映照和嫁衣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美丽可爱。她轻抚自己的脸庞,好像很满意自己的样子,幸福的笑了起来。
小夏连自己脸上的肌肉也控制不了。眼见著自己那憧憬未来的甜蜜样子,一急之下,脑海中又出现了幻觉--
阿南,这是恋药。我不要逼迫你,想让你自己做决定。一个年青女人说著,白皙小巧的手上托著一个青色小瓷瓶。
小夏认出这女人正是她昨天在祭坛边上出现幻觉时,裡面那个摇铃跳舞的女人。
女人的身边伸出一隻男人的手来,毫不犹豫的拿过瓷瓶。
不,阿南。你要想清楚才行。我想办法让你显形,可惜只能在晚上,这和药鬼是一样的。而且,我不要你的报答,假如你不能爱我,请你离开。
名叫阿南的男人没说话,只是举起了瓶子,以行动表示自己的态度。
女人再次拦住他,犹豫了良久,终於从怀裡又拿出一隻黑色的瓷瓶,叹了口气道,这是我师傅留下来的,配方我也不知道,只有这一瓶了。今天给你拿著,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假如有一天你不爱我了,只要剁下黑猫的爪子,粘取这些粉末吃掉,就会解了这恋药的蛊,不会因為变心而受处罚。
还是你收著,我不需要。阿南终於开口说话,我会一直陪著你的,生死不论。阿南的声音小夏并不认得,不过感觉却极其熟悉,只是她觉得脑子裡好像有什麼阻断了一样,各种信息联结不到一块儿。
一直陪著我,生死不论!女人喃喃的念著,显得又忧伤又幸福。
她没有把药收回,而是把它放在了祭坛中间一个隐密的暗格裡,然后倒了一碗水,递给阿南。阿南把青色瓷瓶中的粉末倒入口中,喝了一口水,全吞到了肚子裡。
阿百,我会一直陪你,生死不论!阿南再一次发誓,然后转过身来。
一瞬间,小夏有点失望。曾经以為这个阿南会是她认识的一个人,可惜并不是。他的脸很陌生,不很年青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喵呜--一声猫叫传来,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凄厉刺耳。
小夏一惊,驀然发现幻觉消失了,身体也恢復到了由自己的大脑自由支配的情况。
她再一次回到床边,先是把一个腰包繫在腰上,然后犹豫著要把血木剑如何安置。
带在身边,她当然会安全点,可是对方如果不是魂体而是人的话,血木剑说不定会被夺走、被毁掉,而这剑不仅是阮瞻父亲的遗物,更是对他极為有用的利器,要重点保护才行;而如果把剑留下,虽然没有邪物敢碰它,但如果被人偷走就糟糕了!
焦急中,她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那个在幻觉中出现的场景,那个祭坛中间的暗格。
她急忙来到二楼,认真的用她一向敏锐的感觉感受了一下周围,确认没有被偷窥,这才来到暗格前。
按照幻觉中名叫阿百的女人的手法,小夏紧张的照做了一遍,然后屏住呼吸,静待了差不多五秒鐘,才传来卡的一声闷响,暗格缓缓打开了。